我很滿足于自己陷入“自我中心”的狀態,這是一種很好的狀態。它真實,不會用不切實際的幻想吊起我的欲望,讓我有超人般的革命決心;也不會讓我輕易被社會上大衆的價值觀所綁架。大家這個概念只在群裏有共同利益時存在。
絕大多數人並不用這種“很好”的方式生活或生存。他們可能沒有像我那樣“自我中心”,或他們并沒有明確的認識到自己是什麽。在他們頭腦中或是思想中,我是相對的,而非絕對的——人是活在倫理中的,活在社會中的,活在道德中的。明明是人,在觀念上卻沒有把自己放在中心,沒有意識到我是自己世界的中心,人有能給自己賦予意義的能力。
康德將人的成熟定義爲能夠不經引導運用自己理性的狀態。在某種意義上(在我看來),也是説的同樣的事情。